图：荷兰艺术大师伦勃朗的《夜巡》

　　上周本栏介绍荷兰阿姆斯特丹国立博物馆最近“上新”了三幅梵高的画作。到访此博物馆，当然不可错过镇馆之宝──荷兰艺术大师伦勃朗的《夜巡》（附图），为了这幅画作，博物馆特闢“夜巡厅”。

　　二○一九年伦勃朗逝世三百五十周年之时，国立博物馆正式开启名为“夜巡行动”的修复工程，工作人员为《夜巡》罩上了一个透明玻璃罩，在展厅内形成一间约五十平方米的玻璃房。修复人员根据需要调节玻璃房内的温湿度，游客可以透过玻璃房看到修复过程。

　　与罗浮宫的名画《蒙娜丽莎》一样，《夜巡》前同样人山人海。馆方表示每年有超过二百五十万人前来观赏《夜巡》，笔者顺着人群缓缓移动，虽然观展体验较差，好不容易挤到巨大的原作前，依然会被伦勃朗对光线和细节的处理所触动。

　　事实上，这幅由阿姆斯特丹民兵队集资委托的群像作品，最初并没有正式名称，馆方将其记录为《二区民兵连受命于班宁．柯克队长之下》，画中描绘了队长柯克率领全队即将出动的一刻。有别于当时大多数群像，按照人物阶级排列得井然有序，此画打破了单纯制式的排序传统。画中场景极度晦暗的色调似乎暗示着此次出行的时间。直到上世纪四十年代，馆方在一次清理画面时，移除表层暗色的清漆，原先画中的日光才得以面世。

　　《夜巡》是伦勃朗生前最具争议的画作，身后又成为他最具价值的杰作之一。在真迹面前，画作的明暗对比、每一个人物的微表情都落入观者的眼中，带来无以言表的震撼。